油价表2024济南_油价表2024

导语在人类历史上,只有12双美国人的脚印被留在了月球表面,如果我们不快马加鞭,把“犹报琵琶半遮面”的探月升级为登月,那么嫦娥的脚步很可能会姗姗来迟,最终被日本人、印度人、俄罗斯人或者欧洲人捷足先登,也没准儿人家美国人再来一次故地重游,踏上第13双脚印。从“世界第三”跃进到“月球第二”,中国人能“多快好省地”实现这个目标吗?

关键句之一当年鲁迅先生读完凡尔纳的作品后,感触颇深地写了如下文字:“当中国人的梦想还是升官发财的时候,西方知识分子已经梦想远征月球了。”

关键句之二开发月球上的氦-3能源,对于人类来说还是天方夜谭。6艘阿波罗飞船才带回不到半吨的月球土壤,里面的氦-3有多少克都不好说,为此却花了300亿美元。简单算一下就知道,以目前中国的技术去开发月球上的能源,太遥远了。

关键句之三面对中国“嫦娥”探月器落在何处勘测的选址问题,现在科学家们的讨论结果中,“跟屁虫”式的占了上风——准备选择在阿波罗登月宇航员曾经降落过的6个地点附近着陆。

2024年?一个在西方风传的时间表

尽管我们中国有3位宇航员已经坐在太空舱里“飞上”太空,但遗憾的是,至今他们还不能走出飞船来进行太空行走,更不要说在月球上漫步了。在2004年,中国低调宣布了的“嫦娥”探月,从2007年开始,将卫星发射到月球轨道进行探测,实施“绕、落、回”的“三步走”战略。事实上,在明确的初期目标中,中国科学家压根儿就没提什么时候中国人去登月。

没提登月,没有步步为营的明确探月,那么“为什么我们要尽快把绕月卫星发上去呢?” 刘振兴说:“这是被逼的!”作为中国“双星”首席科学家,他的回答着实令人大吃一惊。不过,就是这粗糙的“嫦娥”,却已经让咱们的大小邻居们坐不住了。布什在“嫦娥”公布后,马上宣布美国航空航天局将实施重返月球的“新太空”(2005年9月20日)。更别说对中国紧追猛赶的近邻印度和日本了。看看大家的时间表,真是“硝烟四起”呀:

美国宣布2015年重返月球,并在月球建立科研基地;欧洲航天局打算在2020年将宇航员送上月球;俄罗斯更快,宣布自己已经研制了新式登月飞船,刚刚过去的夏天已经完成首次试飞;日本计议的很久远,野心也不小——5年内研制出能在月球进行探险的机器人,并在10年内开发出能够使人类在月球长期停留的技术;印度呢,搞核试验悄无声息,登月倒是高调宣传——2008年发射第一艘无人登月飞船“月球飞船-Ⅰ号”,2015年前载人登月(不过现在已经修正为2020年了)……

这6个国家你追我赶的,已经说不上“谁在逼谁”了。因为大家都明白,登月之争更是国与国之争,谁也不敢怠慢。再比较一下咱们的“嫦娥”,还真让人着急——中国的月球科学家们,现在还没有认真讨论把“嫦娥”探测器“扔”在月球的什么地方呢。

当然,咱们也可以说中国人一向含蓄内敛,不愿意放出什么狂言。但是,外电已经为中国登月画了一幅“时间速写”:2007年开始“绕月探测”,2012年“可能”进行探测器登陆,2024年,中国宇航员登月……

为了氦-3而登月?别逗了,那只是个幌子

千万别相信氦-3这东西会在未来100年内给地球上的人类帮上多大忙。几乎所有发布了登月的国家都会说,“月球是人类未来能源的仓库,是进星的中继站”,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官方科普”几乎成了一种“科学炒作”。结果呢,很多人都以为月球上的“一种新型核聚变燃料氦-3,存储量够人类享受万年”,似乎登月就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全球能源危机,最起码让谈油色变的有车族,不用每天关注油价了。多么美丽的科学幻想呀。

我们回头看一眼人类的登月历程就明白了。过去的三十年,为什么美国没有再去月球,而是跑去中东明火执杖地恶搞石油仗?就是因为开发月球上的氦-3能源,对于人类来说还是天方夜谭。6艘阿波罗飞船才带回不到半吨的月球土壤,里面的氦-3有多少克都不好说,为此却花了300亿美元。简单算一下就知道,以目前中国的技术去开发月球上的能源,太遥远了,代价也太大了,不值。说白了,能源和人类未来“生活空间”就是个高尚的幌子,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在可以预见的未来实现这个目标。

可是,“阿波罗”不是帮助人类了解了月球吗?在该的丰硕成果中,就有带回来的丰富的月球土壤和岩石样品。没错,但我们很少有人了解的是,美国没有给足够的研究经费对这些重要的岩石样品进行分析。面对月球科学的种种未解之迷,其答案可能已经锁在了美国宇航局的样品室里面。对此,美国的首席探月科学家当年在《科学美国人》上撰文直言:“阿波罗与其是为了科学的原因,不如说是为了政治。”显然,当年和苏共总书记的政治决斗中,“阿波罗”是一张牌——王牌。

不过,时过境迁,铁幕已收起,昔日的冷战硝烟也已经散尽,月球不再是政治牌!这又回到一个老话题,为什么在中国公布探月的前后两年内,各国也先后公布了新的探月呢?而且步调惊人地相似?

美国众议院航空航天小组委员会肯·卡尔沃特一语道破天机:“如果在这一领域中国打败了我们,将是十分令人难堪的——我们必须保证在外太空的军事领先地位。”中国的“天眼”——在轨卫星不到20颗。这个数量,要想取得军事“制天权”,恐怕没那么容易。从国家角度考虑,探索月球奥秘固然重要。但是,借由“嫦娥”发展我们自己的空间技术和卫星测控技术实际上比登上月球,来的更为现实,更为重要。

比如,面对中国“嫦娥”探月器落在何处勘测的选址问题,现在科学家们的讨论结果中,“跟屁虫”式的占了上风——准备选择在阿波罗载人登月的6个点附近着陆——因为那里了解得比较透彻,着陆比较容易,当然也比较安全。显然,那些地点美国人都去过了,样品都拿回来了,我们的探测器去了,现在看来不会有什么科学上的“新发现”。但是为了验证我们的技术能力和尽量减少舆论压力,不得不把纯粹的科学目标放在第二重要的位置来考虑。所以,我们需要选择在这里。这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过程的意义大于结果。或者换句话讲,登上去了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我们知道了如何登上去。

在这方面,美国的“阿波罗”成了中国人的活生生的教科书。经过阿波罗的淘洗,培养了大批科技人才,当阿波罗各种科技团队解散后。这些技术人员,深入到了美国科研和技术的各个领域。阿波罗航天技术在10年内迅速向民用转移,有人做过统计,每花在阿波罗上面的1美元,能“赚”回来5美元!纪念登月35周年时,耐克公司专门发表文章,说现在畅销世界的气垫运动鞋得益于公司当年为美国宇航局研制登月靴积累的技术,其实像耐克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阿波罗”引发的技术革命无处不地影响着我们,科技在人类生活的应用常常得益于像登月这样看似和普通人没什么关系的项目。“阿波罗”的实施,先后促成了美国4000多项专利的出现,这些成果扩展到当时国民经济各个领域,发挥的巨大作用可不是阿姆斯特朗那一小步可以比的。

研究中国空间问题的美国专家琼·约翰逊—弗里兹也巧妙地将中国的“嫦娥”比喻成中国未来20年内发展的“技术引擎”:“无法估算这笔投资会带来多少回报,高科技航天方面的工作会使大批中国人获得就业机会,而促进就业对当前中国来说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至少四级台阶,哪个上不了都没戏!

既然“神五”、“神六”都到太空走了一遭,再加把劲,不就把中国人送上月球了吗?可问题是,需要加多大劲呢?让我们看看有多少级“艰难的台阶”要去登吧。

第一级台阶——发射场。中国人大都知道西昌、酒泉这些火箭发射场,中国所知的卫星都是打这儿飞上太空的。可是,这两个发射场都远离赤道——我们知道,越靠近赤道处,地球的自转速度就越快。这种自转速度的效应都会引起不同纬度地区的人血液颜色存在差异。相比其他国家的那些靠近赤道的发射场,西昌和酒泉都要浪费更多燃料。一是太不经济,二是填装更多的燃料,就必然减少有效货物。怎么办?中国科学家正在考虑是否再建一个新的,要靠近赤道的,那只有海南岛了!不过,新建一个火箭发射场可不是一年两年就能解决的。当然,如果不是登月,而只是“探月”,发颗卫星绕“广寒宫”观测几圈,从西昌也有实现的可能。

第二级台阶——火箭运载能力。咱们的火箭送几吨重的东西到太空没问题,长征系列中推力最大的长征三号甲火箭(现在已经被确定为探月卫星运载工具),最大能扛2.65吨,跑5万公里远——而面对38万公里的地月距离,中国的工程师们正在研制的长征五号火箭,同步轨道最大载荷预计为14吨,能大大拉近我们和月球之间的距离。可是,1969年运载阿波罗飞船登月的美国“土星五号”火箭的载重为34—60吨。其中的差距可想而知!

第台阶——观测和监控,这是难点中的难点。1958年,中国第一枚火箭上天的时候,工程师是拿着天线加望远镜,跑到野外观察。虽然勇气可嘉,但是监测登月必须鸟枪换炮。现在神州飞船已经实现环球监测。但是,神州飞船毕竟是绕着地球转。登月飞船则需要飞向更远的月球,需要更为精良的设备和更大的天线。月球探测工程是我国第一次对地球以外天体进行的近距离探测。以往我国开展的航天活动,全部是在地球引力场作用下的环绕地球运动的航天器,实现对地遥感、通信、数据传输、载人飞行等任务。而且我国现有航天器到达的地球最远距离仅为7万公里。而要实现月球探测,则必须使航天器飞出地球引力场,进入到38万公里远的月球引力场。由于月球以及月球与地球、太阳的相对关系具有其固有的特点,因此,研制和发射月球探测卫星是一个复杂的三体定位问题,与一般的地球卫星有很大的不同。在这方面,美国为了实现全球实时测控,建了3座测控站:美国的本土加州、澳大利亚的堪培拉和西班牙的马德里,每隔经度120度建一座,无论地球怎么转,总有一个站能观测到,除了这三个,它还有数座巨型天线阵,甚至可以监控飞往海王星外的探测器。而目前,用于中国“探月工程”的地面主干设备——大型射电望远镜共4台,分别安装于北京、上海、昆明和乌鲁木齐。我国本土陆地面积东西横跨只有5000多公里,至多能连续观测8小时,要实现全天时的观察需要,必需靠与国际深空站合作来支持,到目前为止,国际上除美国外,建成有深空测网及测控站的国家只有俄罗斯、德国和日本。

第四级台阶——宇航服。漫长的航程、月球上巨大的温差、别说宇航员了,就是探月卫星如果不身着特殊保护,都会“感冒”。“现在咱们杨立伟、费俊龙、聂海胜等航天员所穿的宇航服根本就满足不了月面上的要求,这个问题不解决,中国的登月宇航员根本就不能在月球上生存。”“嫦娥”首席科学家欧阳自远对这个问题也挺谨慎的。毕竟,在距离地球38万公里的地方,人类的力量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任何一个小小的失误,都将导致重大的灾难和中国登月梦想的破灭。

文?|?Karakush

很久以后我们回看本周一(8月31日),可能会觉得这是一个时代劈叉的重要时刻。

这天的一个大事是,特斯拉正式拆股。原来每股价格2000多美元(约合人民币13,671元),1拆5,到当日收盘每股报收498.32美元(约合人民币3406元)。

拆股后,股价变低,发行在外的股数增多(原来你每持有一股,1拆5后,会额外获得4股,一除一乘保全价值),其他几乎没什么影响。它的目的是降低买进门槛,吸引那些买不起高价股的个体户入局,更多人更多投资。

今年以来,你可能一路眼见特斯拉从400多刀膨胀到2000多刀,每一天都想锤爆前一天的自己,为什么越来越愚蠢,又错过了实现财务自由的风口。现在风口回来了,猪们要飞赶紧。

近些年不太流行拆股的,2000年以前倒是很常见,股价突破100美元(约合人民币684元)基本就会拆。根据《华尔街日报》的统计,标普500成分股中,约41%的股票目前交易价格高于100美元,但今年只有三家拆股(特斯拉非成分股不在其内);对比19年,则有102家。

当然,此间全世界散户的经济实力都有所提升,100美元(约合人民币684元)已经不是阻碍追高的门槛了。比起更高的拆股心理线,我们更常见到的是天价股。比如亚马逊,上市20多年没拆过,目前股价屏在3450美元(约合人民币23,582元)上下;谷歌(Alphabet)的两类股票交易价格也都在1600美元(约合人民币10,937元)以上。

相比20年前,变化的一个重要原因在于交易机制在进步,数字化系统让不少券商提供面向散户的零碎股自助交易,还有免佣金等措施,降低了拆股的必要性。毕竟这也是有行政成本的。最终拆或不拆,还是取决于整体利弊权衡。

一般来说,拆股是可以短期促涨的,因为很多人觉得这是哥们儿有实力的表现。

置于特斯拉身上,则例行公事地变得抓马起来。如果把股价再粘回去,那么自8月11日公布拆股至拆股日,特斯拉相当于涨超81%——自然是大大超过均值,一般情况是宣后上涨2.5%左右,一年内上涨5%左右。

这反映出时下一个普遍的投资心态:面对热门科技股,憋足气猛上准没错。且不提短线爆炒;如果耐下心来和它一道岁静十年二十年,回报很可能比你熬夜苦干十年二十年要高得多,甚至稳定得多——即便拆股,仍有分析师保持原来的预期,认为2024年特斯拉股价能触及7000美元(约合人民币47,848元)。

特斯拉,就是我们这个时代的苹果。如果你在十年前就开始持有苹果的股票,至今收益率能超过1200%;特斯拉上市十年也差不多是12倍。而在周一这天的另外一件事,就是苹果也完成了自己上市史上第五次拆股,他们是1拆4,由原来每股价格近500美元(约合人民币3418元),来到目前的131.4美元(约合人民币898元)。

有意思的是,苹果拆股直接导致了这天的第三件事——能源巨头埃克森美孚,被踢出了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成分公司之列。道指成分股仅30种,要以此反映市场财务指标,可以说个个是最具行业代表性的知名大公司。

表面上看,这是纯数学因果。由于道指是价格加权指数,高价股比低价股更有影响力,拆股不会直接导致指数下跌,但会使得个股在其中的影响力下降。也就是说,苹果拆股后,对道指每日走势的作用就变小了,并且把道指中科技股的权重拉低了近7个百分点,降低了道指对科技股的敞口。

兹事体大,于是道指进行了一次七年以来的重大调整,三出三进,都是以高价股替代低价股。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埃克森美孚是被软件公司Salesforce取代的,这就多了些板块取舍的意思,牺牲一个能源股,来维持科技股的权重水平。这也不是拍脑袋决定的,而是对当前投资倾向的一种反馈。

这件事在8月24日就宣布了,让华尔街唏了老大一嘘,实际生效是在8月31日开盘前。三件事交集在同一天,是一个充满戏剧性的时代隐喻:科技板块早已为王者,成为经济的重大驱动力,而以石油气公司为主的能源板块,则掉出了工业顶级梯队,在走向历史舞台的边缘。

能源股的市场地位原本是很吃重的,道指是一个风向标,成份股往往可以反映出经济结构变化,80年代能源股在道指中的权重曾到1/4,其繁荣昌盛也并不局限于工业化早期或科技股启蒙时代。

埃克森美孚是最佳缩影。它自1928年就被加入道指,在2018年通用电气被踢出后,便是道指中资格最老的成分股。闪瞎一切狗眼的高光时刻实际上并不悠远,在2007年其市值一度超过5250亿美元(约合人民币35,886亿元),到2011年它一度还是美国市值最高的上市公司。

然后其市值被苹果超越,然后被亚马逊、微软以及越来越多科技巨头超越,然后被挤出美股前十,然后市值缩水到1700多亿美元(约合人民币11,620亿元),到今年受到疫情和油价影响,业绩上出现了本世纪以来从未出现过的二连亏,不仅大力削本,还在准备裁员。

往大了看,本世纪10年代,整个能源股是和科技股、金融股并重的三大巨头;如今能源股沉底,雪佛龙是目前唯一一家尚留在道指的石油气公司。

标普500或许能更精确地反映能源股的卑微地位,比起道指,它的成分股覆盖了500家上市公司,这些公司加起来占美股市值的80%。截至8月31日统计,能源板块的权重已经降至2.3%,是11个类股中最小最小的那一个。

对应地,其在指数中的影响力也是最小最小的那一撮,这是近30年以来的最低位,能源股从来没这么衰过:

其表现也实在是很无力,标普500今年最差的板块就是能源,跌幅40%,同期指数整体是上涨了6.6%。当然,今年有今年的情况,疫情打击了石油气市场需求,导致油价暴跌,而能源股与油价是密切相关的。

但是2020这块遮羞布,也是遮不住前两年就开始的颓势。2018年、2019年,能源股就是最弱的类股,去年整体总回报率仅为6%。

过去十年,能源板块涨幅为34%,对比同期科技板块大概是翻了四、五倍。现在标普500前十大,没有一个能源股,前六席都是泛科技股,这些公司都能以一己之力单挑超过整个能源板块的市值。真正的Tech?Rules。

事实上,在今年以前,许多投资者已经对以埃克森美孚为代表的传统能源行业失去了兴趣。而踢出道指这样的象征件,加剧了市场投资的负面情绪。现在还想着要冲进去抄底的人,都是怀抱大爱的猛士。

埃克森美孚对此表现得不以为意,认为不影响业务,也不影响长期基本面。他们仍旧会把关注重点放在满足世界能源需求上。显得非常头铁,同时也有些蒙眼自我安慰的感觉。

华尔街不看好也是有来由的:

一来,是由于2010年代的页岩革命加上OPEC的大力输出,石油气供应过剩,油价难以复兴到以前的高位。这个因素短期内不会有所改善,已经有点类似行业常态的意思。

更重要的是,新能源的大规模运用,让市场对石油需求见顶抱持担忧。一个炸唬的表现,就是特斯拉效应,未来电动车将普及,燃油车被规模化替代,石油需求会因此下降。

对于投资者来说,目前电动车低市占、低普及无关紧要,紧要的是相信“终有一天电动车满大街”的未来图景,即便是在几十年后才能成为现实,也不影响现在就投资。市场愿意重押未来,何况眼下势头猛增长快,在新车市场成为主流或许不用太漫长的时间。

而以特斯拉为原点,新能源还将渗透到更广的领域,产生更大的需求,替代更多的石油气能源。特斯拉的终极愿景不是造车,其顶格故事是加速世界能源的转型。电动车是一个重要的实现手段,尽管这个手段干得比很多终极目标都强,也干得远好过特斯拉自己的其他板块,比如储能和太阳能。

如果站在这个层面——在7月,在特斯拉市值超过丰田、让车圈激动地嗷嗷叫之前,其市值刚站上2000亿美元(约合人民币13,671亿元),就秒掉了埃克森美孚;而到了8月,特斯拉股价突破2000美元(约合人民币13,671元),市值站上4000亿美元(约合人民币27,342亿元)时,则超过了埃克森美孚加上壳牌加上英国BP三家油圈巨头的市值总和。

在某种程度上,这已经算是能源转型的一个标志。

在传统能源玩家看来,是扯淡的,新能源或许会增加,但石油也不会亡掉。埃克森美孚曾预计,未来20年石油需求将继续上升;雪佛龙也预计,到2040年石油行业将支出10万亿美元(约合人民币68万亿元)补充石油储备来满足市场需求。

这很可能是真实的。在昨天李一帆同志的两桶油文章中(《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满仓中石油》),也提到了石油不仅是用于生产动力燃料,也炼化很多基础产品。需求一直很大、很刚。

但是刚需并不妨碍它变得边缘化。实际上,近几十年来,石油需求一直在稳步增长,即使是金融危机经济衰退,需求也相当具有弹性。抛开此次疫情这种黑到懵逼的天鹅因素,石油需求在过去35年里只下降了两次,降幅甚微——又如何呢。式微还在式微。

此外,环保主义的影响今后会持续扩大。越来越多国家和组织,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人类社会责任也好、经济结构转型也好、政治立场人设也好、跟风大哥站队也好,都从政策上制定了指导方针。比如说汽车领域,很多地方就有燃油车退出时间表。

欧洲国家的政治氛围尤其激进,能源公司被指摘为全球环境问题的源头,甚至在一些白左和环保人士看来,能源公司就和公司、烟草公司一样,背负了些道德包袱。

在此不论对错,到底能源对地球变暖负多大责任、新能源是不是就干净得像圣母一样光辉,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种倾向在政治中已经抬头了,它为新能源大趋势保驾护航。

事实上,在油圈内部已经产生了意见分化。以世界五大超级石油公司来说,北美的埃克森美孚和雪佛龙,欧洲的英国BP、壳牌、以及道达尔,有非常不同的策略。

北美的那两家,就是抓住自己的立足点,把继续提高石油产量作为投资重点。

而欧洲的三家公司,则是各有转型之势,比如制定零碳排放目标。英国BP公司,非常辣手地削减炼厂产能,十年后油气产量下调40%;每年还将拿出约50亿美元(约合人民币342亿元)投资低碳领域技术研究。壳牌和道达尔则是通过投资并购,进入光电、风电、碳捕集、充电桩等业务。

从我们汽车行业的经验来说,转型是高风险高投入的选择;当然,在时代变化面前,头铁也是同此安危。在分析师看来,传统能源公司可以效仿同样徒有市场、没有梦想的烟草公司的做法,把利润用于高额派息来留住投资者,但是前提也是先恢复疫情前的需求,才有能力维持这样的手笔。

有朋友可能会质疑,资本市场算个鸟,石油气能源在全球经济中还是占据着重要位置。我们要脱虚向实,以实体论胜负。True。资本市场是一个现实的棱镜,一定程度折射基本面,同时带着很多很多预期与梦想。

一个有些偏门但不失说服力的实心观察点,是现代国际纷争。上世纪90年代,直到本世纪初十年,跨国大战的导火索都可以追溯到对石油的战略性争夺;而眼下大国之间的焦灼点,则是在比如华为和抖音这样的泛科技公司。

或者打个比方,就像卷筒厕纸,全球78亿人口,大多数人每天都得用上几格,海量市场、铁菊刚需,非常必要,但是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当然,能源还是比厕纸重要得多,所以资本市场各种指数都保留了一些敞口,来来往往的,没人知道世界什么时候会突然又开始回归。或许在一场全球性天灾人祸之后,油田都炸了,石油变成了稀有,那么这些大佬可就按着苹果特斯拉爆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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